周雅意摇头：“我信你，只是我在苏雅哪里还有一些疑惑，需要亲自去解答一下。”
顾弦歌死死地盯着周雅意，似乎想要从周雅意身上看出一点什么。
最终，他却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你跟从前很不一样。”
周雅意愣了愣，旋即笑了开来。
“经历过生死，自然是不一样的。”更何况，她身为温情的那五年，才真正体会了人间苦乐。
周雅意微微垂下眼眸，心中有些怅然。
如果她不是周雅意，只是温情，不知如今顾弦歌又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她重新抬头看向顾弦歌，嘴角噙着一抹洒脱的笑。
她看着顾弦歌的眼睛，说道：“你也要相信我，不是吗？”
顾弦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周雅意。
他的眼睛，死死追随着周雅意，一寸也不肯放开。
周雅意越过顾弦歌，就看到倒在地上不住抽搐的苏雅。
苏雅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两个壮汉，他们一左一右地盯着苏雅，谨防苏雅在做出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情。
待周雅意看清楚苏雅的时候，心中却有些恻然。
苏雅的手腕处不住地往外渗着血，脚腕似乎也被人动了手脚。
她倒在地上的根本原因其实根本就是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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