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梁慕慕是想主动开口的，但动了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沉默了大概有十秒，最后她终于是鼓了勇气，“陆叔……之前的事，我都知道了……”
说的特别小声，甚至都不敢去看陆擎慎的目光，心跳加快。
又慌，又紧张。
此时陆擎慎表情还是比较淡的。
昨天她喊的那些梦话，他都听到了，自然知道，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嗯。”他回应的还是比较冷漠。
不知道是不是梁慕慕的错觉，她总觉得在陆擎慎回应之后，脸色比之前都要冷上几分。
他是因为……不想提这个话题么？
“先去吃饭。”陆擎慎手轻轻抚在梁慕慕的肩膀上，推着她朝餐厅走去。
梁慕慕走的很被动，一路上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到达餐厅之后，陆擎慎让她坐了下来。
梁慕慕没动，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咬了唇，开口，“陆叔……对不起！”
梁慕慕稍微松了一口，她终于是说出口了。
抬头，面对陆擎慎，“对不起，五年前那场车祸，我真的不知道背后的人是你。我也不知道，你因此遭受了那么大的伤害，更不知道，因为这样你……落下了隐疾。”
“两年前我知道之后，我就想跟你道歉，想跟你忏悔，可是……”那时候他已经离开。
许多抱歉的言语，都没办法表达出来。
“对不起，我……”
“你昨天已经说过了。”
陆擎慎直接打断了梁慕慕后续所有的言语。
她酝酿了许久，可他……已经不让她说了。
他敲了敲桌面，“坐下吃饭，之后送你回老宅。”
语态是偏冷漠的。
梁慕慕有些诧异，“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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