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霍北宸还是第一次听说，差点没一巴掌扇过去，“我女儿还能变成什么怪胎，我和暖暖两个人还能生出个人鱼来？”
“噗！”
程灵修实在是没忍住，直接笑喷了出来，直接一巴掌拍在霍北宸的肩膀上，“人鱼？兄弟，你想得也太好了吧，都说是吸收毒素会变异了，你还想着能变出个美人鱼这种尤物来，我告诉你，最多变出一个长满红点，智力低下的小白痴来！”
“满脸红点的小白痴？”
听到这话，霍北宸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叶暖兮和他浑身红色血斑的模样来，那种感觉……还真是用心如刀割来形容一点都没有错，他和暖暖都受过那种折磨，现在要换他女儿来受？这种感觉，真特么的……
“那会难受吗？还是就是不好看？”
不好看的话，没关系，他的女儿，不需要别人看，他看就行了，这要是难受的话……
“难受？应该不会，习惯性吸毒了，以毒攻毒，应该不会难受！”
再说下去，程灵修觉得他自己都要控制不住笑了，只是这个时候不逗他一下，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只是很丑，丑得你看她饭都吃不下去，还有，性感也会变态，到时候小星辰看到他千盼万盼的妹妹生出来是这个样子的话，估计会崩溃，现在，这孩子还要吗？”
“什么叫还要？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了！”
霍北宸扬手就一拳头打在程灵修的肩膀上，“我霍北宸的女儿，丑有什么关系，谁敢说丑，我直接弄瞎他的眼睛，让他以后连人都看不见！”
程灵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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