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惊呼之下，顾不上别的，江水本能后撤，想要避开这股杀机。
只是——
他身形方起，就见到一刃寒光迫近，直入他的眼前。
惊骇之中，他连忙生生收住身形，惊切后撤，想要避开弑血残剑的弑杀。
就在他后退的同时，一抹冰凉也穿过了身体。
在那一瞬，颈下传来一点点的刺痛。
“呼！”
顾紫菀的残影在原地消失。
他的瞳孔里，只剩下离开一片空白。
“砰！！”
江水沉沉坠地，身形随着惯力往后退后了几步。
眼角的余光中，他看到了与他并肩而立的顾紫菀。
只是，顾紫菀正面向他的身后。
微微侧眸，顾紫菀的羽睫轻颤，斜睨而来的眼中惊起一冽飞鸿。
“江水，你要去哪啊！？”
“你……”
江水惊骇的瞪大眼睛。
——好快！！
她的身形好快！！
残影还在他的眼中，可是她却已经错过了他的身影。
“不……不对！！”
江水忽然想到了颈下的那点痛，下意识的抬手拭去。
手指间，有种温热的粘稠的感觉。
“你……”
他不敢相信的缓缓抬手，垂目看去。
只见手指上的，正沾染了一些鲜血。
“哼！”
顾紫菀微侧身，邪佞挑唇的冷冽浅笑：“你不是宁可玉碎，也不要瓦全吗？！我就成全你的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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