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一个人的善良是没有办法得到两全的。你要保护一个人，很多时候就要去伤害另外一个人。”叶凉予知道自己在选择了傅霖习的同时，也伤害了程顾南。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很难做到两全其美，这或许就是每个人的无奈。
“那你……算是原谅我了吗？”鞠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铁了心地想要得到叶凉予的原谅。
对于叶凉予，她似乎渐渐地改观了，尤其是当叶凉予对她说出了刚才那几句话之后，她突然觉得，傅霖习偏爱这个女孩儿是有道理的。
叶凉予一直用自己最善良最宽容的心去对待别人，只是很可惜，旁人都不领情。
“我没法去怪罪一个想要做好母亲的本分的女人。哪怕这个女人，真的伤了我……”叶凉予的言外之意，其实就是已经原谅了鞠茉。
鞠茉微微垂眸，她正打算开口说话的时候，不远处有一辆车子朝着这边徐徐地开了过来。
随后这辆车在叶凉予的旁边停下，这一大早的还真是热闹。
叶凉予颇为困惑地看着这辆车，等着车上的人下来。
又是一辆陌生的车辆，不知道又是什么人。
鞠茉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一旁，很快车上的人便下来了。
来这里的人竟是叶孔晖，这让叶凉予不由得一惊，因为叶孔晖是鞠茉的前夫，鞠茉因为失忆自然是不会认得，但是叶孔晖对鞠茉一定是有印象的！
哪怕时光已经在鞠茉的脸上留下了一定的痕迹，可是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人的大体轮廓总不会发生多大的变化。
所以如叶凉予所料，在叶孔晖看到鞠茉的那一瞬间，他的眼中便闪过了一丝的惊讶。
这不是他前妻吗？
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鞠茉此刻的穿着打扮，全然就是一个贵妇！
她不是很多年前就死了吗？
一个死了的人怎么会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而且还是跟叶凉予站在一块儿？
这真的让叶孔晖困惑不已，所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就像是看着木乃伊一样，充满了惊诧跟困惑。
叶孔晖很显然要开口跟鞠茉说话，他似乎想要询问一下，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前妻……
叶凉予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叶孔晖：“你有事情找我？”
叶孔晖的视线却还是停留在鞠茉的身上，似乎不讨到一个答案是不会罢休的。
而叶孔晖那执着的注视跟打量让鞠茉觉得特别不舒服，而且也觉得很奇怪。
自己很奇怪吗？还是怎么了？
为什么这男人盯着她看？而且还是一副惊恐的表情？
她长得很吓人吗？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男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是似曾相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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