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甚至怀疑九卿当初一口答应下来举办游湖会的目的了。
“死？”
“如果我说，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死呢？”
她勾唇，神色淡然。
死有何惧？
但是要她因为上位者的利益而死，那抱歉，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呵呵。”
皇帝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嘲讽，似乎，在嘲讽九卿的自不量力一般。
从未想过死？
他该说九卿是不知死活还是太过于自大了。
“九卿，你若是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一次的事情，便就此结束，可若是你这回答让我不满意，那么，你今日，便无法离开皇宫。”
一句话，下定结论。
生死一念间，只需要九卿一个回答。
“问。”
一个字，从红唇吐出。
……
从书房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外面下了下雨，她站在屋檐下，立刻有眼尖的宫人将油纸伞递给九卿后离去。
走廊下，宫人们行色匆匆，伺候着各自的主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九卿撑着油纸伞缓缓在湿漉漉的瓷砖上行走着，夜风微凉，小雨顺着风吹在九卿的容颜上，衬托那容颜越发精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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