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昊天上下打量着凰茵陈，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当年凰白衣的影子，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凰茵陈就是凰茵陈，她没有带着轩辕昊天当年所熟悉的任何凰白衣的影子。
这可能是凰茵陈没有得到当年凰白衣的任何传承，也有可能是凰茵陈做到了绝对的自我控制。
天道给予了凤凰一族特殊的传承秘术，但却也给了其限制——凤凰族得到的前任传承越多，寿命越短，而且也越容易失去自我。
曾经有一代凤凰主就是野心勃勃的想要将十五代所有的传承一点不落的得到手，结果当场被反噬成为了一个数据库，失去了所有的自我，只能当一个凤凰族的公共数据库。
也幸好这个狂妄的家伙虽然被冲成了白痴，但至少把知识传承给留了下来，不然凤凰主断代会比现在还要严重。
见到轩辕昊天看着自己发呆，凰茵陈有些不满的道：“轩辕昊天，你就这样无视我吗？”
轩辕昊天哑然一笑：“我只是在想，我应该用什么身份来面对何等身份的你？”
两个不确定的身份。
凰茵陈笑了起来：“有意思的家伙。那就先以当年的三界之主的身份吧！我也用相应的身份如何？”
说话间，她身上的气势一变，当年凰白衣那种感觉涌了上来。
轩辕昊天现在榀以肯定凰茵陈是可以做到自控的天才了。
不过这也说明凰茵陈并没有像轩辕昊天一样做到完美的融合，来自上古的传承在她的身上出现了泾渭分明的分化。
轩辕昊天身上的气势也随之一变，却没有凰茵陈那么明显：“你到底是谁？”
“你说我是谁？”凰茵陈淡然道。
“你不是凰白衣，至少不全是。你得到的传承不完整？不，不是传承的问题，而是在传承之前！”轩辕昊天的天目可以看到很多东西，包括那个破残的灵魂残片。
凰茵陈喟然一叹：“你认为焰凰族为什么会背叛妖族？背叛凤凰一族？”
轩辕昊天闻弦歌知雅意：“另一半在焰凰主的首领身上？”
凰茵陈自嘲的一笑：“是的，这一点族中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我其实不是一个完整的首领，如果他们知道了，肯定会把我推下台的。我让凤凰族投靠孽龙族已经让他们非常的不满意了！”
“但这却是延续种族最好的办法！”轩辕昊天肯定了对方的做法，“在整个种族的利益前面，个人利益是可以放弃的！”
凰茵陈身上的气势慢慢的变回了之前的样子，看来她为了保持绝对自我，并不能长时间的进入前那种状态：“那么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呢？我先说好，我只知道一半，而且我也永远不知道我不知道的那一半是什么！”
轩辕昊天点点头：“当年凰白衣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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