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金娜这个回答，在方文静的意料之中，又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那你有没有想过，那天晚上的事情，可能是你做的梦？其实，根本就没有之前你所看见的那一幕，那只是你自己吓唬自己呢？”方文静轻声细语的对金娜说。
她说的这种可能完全存在，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或许是她白天想了太多的事情，晚上做梦的时候才会梦到这些，也不足为奇。
加上金娜最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会错把梦里的事情当真，也实属正常。
“我刚开始也这么认识，但是……”金娜摇头，话里还有个但是。
“但是什么？”方文静觉得，金娜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禁不住屏住了呼吸。
金娜忽然瞪大双眸看着方文静，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方文静面前。
“这是……纽扣？”方文静看着金娜递到自己面前的东西，不解的看她。
“我睡衣上的纽扣，在那天晚上我趴着往里面偷看的地方发现的。如果是做梦，我睡衣上的纽扣在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另外，我还发现了这个。”金娜又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里面好像用水泡着什么东西。
看见照片，方文静的脸色微微一变。
“这里面是……”方文静认出里面的东西了，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是舌头，白若依的舌头。”金娜指着那张照片中，那个罐子里那块看着有点辨认不出来的肉块对方文静一字一句的说。
方文静猜到是一回事，听金娜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轻咳两声，脸色稍稍恢复一些，问金娜，“你怎么知道这是白若依的舌头？”
“我就是知道，你知道这是我在哪里找到的吗？在那个杂物间的柜子底下找到的，我还找到很多类似这样的空瓶子，不过有东西的只有这一个。现在，你还觉得那是我在做梦吗？”如果可以选择，金娜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而不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
物证接二连三的出现，那句“你在做梦”方文静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会不会是双胞胎？”方文静这句话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
“不会，我调查过白家，只有白若依这一个孩子。”金娜摇头，这件事她敢肯定，白若依绝对没有什么双胞胎姐妹。
不是双胞胎，难道真的跟上辈子电影里面看见的情节一样，见鬼了不成？
“人有相似，或许只是两个长得很像的人呢？”方文静这样安慰金娜，也是安慰自己。
金娜摇头说，“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巧？我不相信。”
“金娜，你先冷静下来。如果她真的是假的，早晚会露馅，你就先耐心的等着看，抓住她的把柄，把她的真面目公诸于世。”方文静认为，不管那个假扮白若依的是是什么目的，时间长了都会露出破绽，她们现在只要静观其变就行了。
“没时间了，没时间了……”金娜一个劲的摇头，满脸惊恐的说，“她知道我撞破了她的秘密，很快就会有人来对付我。我快要死了，真的，我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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