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容铮轻轻颔首，“是的。”
“……”龙王用力地抹脸，他需要静一静。
龙使者拿着龙头拐杖慢慢地走到夜容铮的面前，“阁下如今是天地第一个冥魔，你借用我龙族的龙气成为冥魔，此事……”
“此事我也很无辜。”夜容铮说，“你们龙门随便就打开，不由分说将我们卷了进来，又把我扔到恶龙窟中，你们的大龙骨一口把我吞了，那些龙魂争着要吃我的血肉，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将他们的力量吸纳了，这件事，你们龙族当给我一个交代。”
“！”
“……”
那龙使者完全说不出话了。
什么？
他们龙族要给他一个交代？他把恶龙窟的龙魂和龙骨全都吞噬了，难道是他们龙族的错吗？
“你要什么交代？”龙王第一次发现，原来修士是不要脸的。
“龙王陛下，我差点就死在你们恶龙窟了。”夜容铮的声音低沉好听，他说得很慢，又委屈又无奈的样子。
顾小五眨了眨眼，终于觉得夜容铮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他……让她感觉像一个人。
“你倒打一耙的本事不错。”黑曜冷声说。
“我只是实话实说。”夜容铮说道。
龙王沉着脸问，“那你想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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